对于白唐而言,陆薄言一定是一个合格的损友。
萧芸芸听见沈越川的笑声,但是不太懂他的意思,抬起头看着他:“看见我睡觉,你觉得很惊讶吗?”
苏简安干笑了一声,最后发现自己实在笑不出来了,几乎是哭着脸问:“那你……什么时候会……?”对她做什么啊?
白唐的内心在咆哮,但是表面上,他依然保持着绅士的姿态,冲着萧芸芸笑了笑:“嗨,我叫白唐,是越川的朋友。”
沈越川不管萧芸芸在想什么,拉住她的手:“跟我上去。”
她抱着女儿转身的时候,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辆熟悉的车子,正在越开越近。
当然,要把握频率。
可是,一个可以把许佑宁接回来的机会就在眼前,要他怎么冷静?
言下之意,千错万错,最终还是沈越川的错。
陆薄言示意不用,淡淡的说:“戒了。”
陆薄言抱着小家伙,把她放到床上,帮她盖上被子,随后在她身边躺下,却没什么睡意,侧过身看着她熟睡的模样。
听见老婆两个字,萧芸芸“噗嗤”一声,有些忍不住想笑。
苏简安对这一切都无所察觉,睡得格外香甜。
陆薄言冷笑了一声,语气几乎可以把人冻僵:“白唐,我的老婆,为什么要符合你的想象?”
苏简安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,陆薄言的意思是她不应该当着相宜的面斥责他流|氓。
“嗯。”沈越川深表同情的摇摇头,“真惨。”